
如何为最寻常之物,找回其被遗忘的尊严
他没有“工坊”,他的“工坊”,即是“天地”。他没有“名字”,因为“山川草木”,皆无“名姓”。
他只是一位“沉默”的“劳作者”。
一日“霜降”,他于“田埂”之上,见一株“枯草”。世人皆“视而不见”,以为“无用”,以为“丑陋”。然,于他眼中,却见到了“全然”的“美”。
他看见,那“枯草”,已将自己“一生”的“精华”,尽数“还给”了“大地”。它“不争”、“不辩”、“不求”,只是“安静”地,回归其“本源”。这份“静默”的“尊严”,令他“动容”。
于是,他取来“秋日”之“色”,塑“枯草”之“形”。他并非在“模仿”,而是在为这份“被遗忘的尊严”,举行一场“加冕”的“仪式”。
《刍狗》,由此而成。它,是“无名者”,为“另一个无名者”,所作的“无言之诗”。